教与学
。食客咬了下去,舌尖翻卷,入口即化的黄金髓灌满全身,馥郁的苦橙香、流淌的甘纳许、夹心的榛子粒②。他既是圣餐又是刀叉,每一口都尝到自己的丰富,每一层都受到完满的服务。 高潮的美味还未褪去,沈潮生意犹未尽,撇向Carter挺起的玉茎:“怎么还不射,你不会不行吧?” 他眯起眼,舒展双臂,舒服得想再来一次。 “我、不是。”Carter强装镇定,扶起他就要翻身,除了否定之外,他没有解释。 他不知道,他遮挡的动作根本就是欲盖弥彰。 沈潮生屈膝压住他的侧腹,抓起手掌扯到他的头顶。没了最后的遮羞布,两道扎实的掐痕就这么暴露于腿根,明晃晃地被身上人捉了个案发。 Carter心慌地要去遮,膝盖徒劳地屈合,没了灵巧的双手,他做什么都是徒劳。屋漏偏逢连夜雨,腿心的yinjing不听指挥地弹出头来,张牙舞爪地翘着前液,红温未褪。 他一下湿了眼,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愣在当场,低垂的眼睫扇得上上下下。 沈潮生深吸气,对方已经投降,没必要再逼迫。他松开了桎梏,任男孩的手回落在榻上,头顶的闷声惊得Carter闭上了眼睛。 “我对你的性吸引力,就这么微不足道吗?” 不、不是的,我只是不想呛到你…… “睁开眼!”他叱道。 Carter睁开眼,泪液已经在虹膜上聚起薄薄一层。 “坐起来。” Carter听话照做,起身盘腿,乖乖坐起。他虽然不太乖,但胜在听人话。 “看着我。”沈潮生扯起半挂的白衬衫,卷起皱巴的下摆,没管是湿的汗还是稠的精就咬在口中,假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