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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要流血的。”

    他却止住他要托起自己的手,捧着他的脸对着唇吻下去。

    “无救。”

    很快相接的地方渐渐湿润,甬道深处情难自禁蠕动起来,这是范无救熟悉的感觉。还揽在他家殿下腰上的手抬起来,指尖沿着脊背中间的凹陷往上游走来到后颈,在那块凸起的骨节上打了个圈,又顺着原路滑落回去,滑得怀里的人夹紧了腿儿颤抖。手落回腰间,握住,带它轻轻前后摆动,水声和低吟一起响起。

    太子这边,刚用过膳就被传到皇后宫里。他心绪沉闷,却也要强颜欢笑。实在想不通他二哥究竟是如何做到那般的洒脱不羁,天大的事也总风轻云淡。他总是学他二哥的,于是脱了鞋蹦了几下。是好,他和他二哥大多时候总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原来脱了鞋踩在地上,才知道脚踏实地是什么滋味。

    下一刻无数的仕女图便被扔出来。他本能地扑倒地上用手掌盖住那些脸,尽管并没有描上五官。

    刚刚才和母后说,他这些年哪怕在东宫也是丝毫不敢懈怠,下一刻他藏在东宫里的仕女图就到了母后手里。何其讽刺。

    “你要不要我再问清楚这画的是谁,你是太子!”

    他慌不择路将所有画抱起护在胸口。是,他是太子,所以旁人有的感情,他不可以有,旁人可以作的画,他不可以作。储君无兄弟,这句话已在心底刻上烙印。可是他已经极尽小心,堂堂东宫闲来无事,描两幅仕女图,甚至都看不出脸面,竟也依然是错。

    可是多年练就的习惯,父皇母后发难,不问缘由,只低头认错。他已经知道不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