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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站住往前挪了一小步,立刻想起没报数,赶紧补上:“10!10!”

    阿弥陀佛啊阿弥陀佛。

    言珩转过身扑通一声跪在蒋聿身前,脑袋伏的很低,抖的快撑不住地面了。

    他心虚的要死,不知道蒋聿有没有看见他动。

    蒋聿鞭子怎么还不丢啊,他真要哭出来了。

    身上非常之疼,如果再挨抽他肯定要晕过去了。

    但晕过去是罪大恶极,他之前被cao的控住不住晕过去的后果就是打了5针筒药,然后被又打又cao的捱了三天,期间他都没睡着过,精神高度亢奋。

    他怕疼,怕翻倍,怕晕,怕打药,这回阿弥陀佛也不管用了。

    言珩真哭了,这真忍不住,他额头抵在地上,声音也抖:“蒋哥……蒋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一定好好笑……蒋哥……饶我一次……蒋哥……”

    蒋聿看着他哭了一会儿,心满意足的丢下鞭子走回餐桌坐下:“把地上眼泪舔干净,过来吃饭。”

    这就是不追究的意思了。

    简直佛祖显灵,原本言珩都没抱多大希望的。

    舔眼泪是家常便饭了,言珩伸出舌头把地上一摊还有温度的眼泪舔干净。

    他动一下就疼的很,却也片刻不敢耽搁的爬过去。

    蒋聿打开保温桶,把里面的菜和饭拿出来。

    言珩瞬间眼睛就直了。

    妈呀是红烧rou,是他妈红烧rou!

    外面今天过年了吗?

    言珩感觉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