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贱种的旧情人
哭——是主人看错了——” 我对上他的眼睛,纯黑的墨瞳看不出一丝杂质,干净得像是蒸馏水一般。太过干净,反而会引起怀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一个在风月场所工作了一年的小鸭子,哪里能完全将世俗红尘排除在外呢? “刘叔,把后座的挡板拉下来吧。”我先去吩咐刘叔,等挡板落下之后,便把凌钰按在车内沙发上吻他的唇。 拉挡板只能隔绝视线不能阻隔声音,我的目的也并非躲着刘叔。只是为了增加一点游戏的情趣罢了,太过无趣的游戏显然不能引起我的兴趣。 “不能弄脏衣服,就先不做了。”我知道我现在一定像极了一头饥渴的狼,我的猎物就在我的眼前,随时都可以品尝。 我轻轻咬住他的唇瓣,用牙齿厮磨他的薄唇。他湿热的鼻息扑打在我的鼻尖,他微凉的鼻头触碰到我的脸颊,我们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狭小,以至于连心跳都那么明显。 “凌钰,你说你喜欢我,说说,你喜欢我什么?”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我本以为他会回答一些耍流氓的答案,却不曾想他拂过我额前的碎发,帮我别至耳后,捧着我的脸,用端详艺术品的眼神看着我。他吻过我的脸,轻声告诉我答案,“我贪图你长得好看。” “你是我见过的,天底下长得最好看的人。” 过往,我只自知自己是个不算丑的人,我会保持体型,每周有严格的形体课,专业的形体老师严格把控我的食谱与运动量。因而我的小腹上也有了薄肌,或者说人鱼线。 身边夸赞我美貌的人不少,但都是些虚情假意的奉承的话而已。 而且,长得好看这种评价,对我来说并不是很有用的东西。 凌钰的手指点着我眼下的一颗痣。“凌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