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炖j
」安东从沙发移动到五斗柜伸手要泡泡面,「不饿欸,合吃一碗就好。」,十五坪大的空间里,安东的宿舍很高级,某种形容不出的地板材质,踩着像是冰凉的镜面,东西都被收拾好後一切显得宽敞又空荡。午夜十二点,电视萤幕开始重播《同学!Ga0什麽鬼》,安东说她不管怎样,每天都要切到这台关注那些茶余饭後鬼故事,我倒在懒骨头上看着,没什麽听仔细,距离计程车来的三点半,好像还有一点重温旧梦的空间。 没有细问但安东不太经常回云林的家,小时候总觉得是好麻吉就要互相分享对方的一切,好像小秘密知道得越多感情越坚固、握有更多安全感,长大知道很多人心里都会有小心翼翼不想被翻阅的那一页,拒绝读解或任何其实不合身的安慰。 坚持要替安东家人来陪她等凌晨前往机场的计程车,像连续剧那样,她可以很芭乐的从後照镜看我站在原地拼命挥手道别,含泪一直到看对方不见。没办法准确地形容得很仔细,为什麽离别是艰难的。我本来就念旧,高中毕业同学送的天空瓶被老姐不小心打破,竟然就可以难过到真的流出眼泪,一流还流个两三天。 离别的艰难,有时或许是来自离别後的孤单。或之於短暂的缘分感到很怅然。 虽然毕业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