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明月,既无情何生忧怖(跨坐互撸)
的腰。 外头月亮高悬,明镜如雪。 耳畔传来湿热的呼吸,“怎么就没梦见过我?” 宁折竹是真的怕他琢磨,不知道心虚什么,忽然一头坐起来,转移话题道,“昨日是不是还买了酒回来?” 莲娘在隔音阵法里睡得缩成了小球,他二人大摇大摆拎着酒壶坐上房顶,在乌漆麻黑的夜里,听着呼啸的山风赏月。 也是病的不轻。 宁折竹这会儿已经完全清醒。 方才说了太多不着边际的话,现在一想起来就坐立难安,想大醉一场全然忘记那回事,更想把身侧这位灌的酩酊大醉,让他重新变成以前那个闷声不吭,只管回答问题的纯良小道。 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将酒壶递给他。 对方却没接,冷冷淡淡道,“不必了。” 宁折竹心口一紧,已经完全叫他的态度语气拿住,问道,“你又不沾酒了?” “没有需要借酒才能做的事情,所以便不沾了。” 宁折竹没听懂他打的哑谜,也不再继续劝酒,抬头望着天边的月亮,一个人喝起来。 一壶见底,他还没醉。 随手把酒壶碰到一边,在房顶上躺了下来。 感叹道,“酒不够烈。” “太烈伤身。” “那是对人的说法。” 闻人殊轻轻点在他腹部,“妖也有五脏六腑。” 宁折竹没应声,趁机一把抓住他没收回的指尖,握在了掌心,怕直面他的眼神,便侧过身子,视线落在了他衣摆间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