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庙中,旧情新欢站两边
的皮肤眨了眨眼睫。 被闻人殊抬起下巴,用发带蒙住了双眼。 “别蹭。” 宁折竹这回很听他的,没再往他怀里钻,原本缠绕着的蛇尾也松开,轻轻搭在了床榻里侧。 亲密无间的温度一点点消失,谁也没多说什么,闻人殊整理好衣衫,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从榻上起身。 下楼不及片刻,给他拿了一碟酱rou和藕汤上来。 宁折竹看不见东西,执意自己摸着碗碟进食,闻人殊只在一旁看着。 这种古怪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晚上。 这夜无月,宁折竹总算能把眼带解开。 身体勉强好的差不多,他得把影子去抢回来,没好意思说走就走。 硬着头皮梗了半天,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一阵闹腾的声响。 不一会儿就有人上来敲门。 宁折竹还以为是他那几个小师侄又发现了什么情况,过来通报的。 结果这次打开门,来的并非是楼下那几个熟脸。 闻人殊前去开的门,他就坐在屋里侧身看了一眼,只瞄到人家半边身子,这倒也不算什么,问题就出在在那个人的自称上。 只听他向闻人殊拱手,熟悉得夹杂了一丝久违的陌生的嗓音道,“自真见过闻人师叔。” 宁折竹不用再看也知道这来人是谁了。 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巧。 跳窗逃跑时头都没回,一溜烟遁入夜色里面,好像身后有什么恶鬼在追。 他浑身血液凝结,胸腔里沉甸甸的一团被罩着喘不过气,眼前只有零零碎碎闪过的街景。 喉咙里不自禁默念着“元自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