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已暝,尝欢爱洗一池春水(腿交)
塞了颗甜浆果。 那果实成熟透了,稍微用点力就在嘴唇上碾出汁水,带了些酸酸甜甜的味道。 莲娘早上一口气吃了一箩筐,这会儿又跑去山里摘了。 到宁折竹这里并没怎么尝到滋味,从刺痛里回过神,摸了一手汁水,仰头顺着光看向面前的人,想起来是昨夜里被对方咬破了嘴唇。 不自然地避开视线,舔去了嘴角酸甜的汁水。 想要起身穿衣,却被闻人殊轻轻拉住了手腕。 腕侧没遮没掩,一眼就能望见皮肤上留下的绯痕,想抽回手已经来不及—— 常年握剑的手指带有厚茧,用力摩挲在他的敏感的皮肤上,比昨日夜里绕着胯间那两根性具的抠弄还要刺激。 他不知道是怎么了。 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本能,只能出声叫停,“闻人殊!” 闻人殊指尖在他腕侧的红痕上停住,抬眸盯着他,眼神毫不掩饰地在他唇上扫量。 “晨间去山里摘了些浆果回来,起身尝尝。” 外头雨早停了,出了太阳,只是山路还是湿的,赶路的话并不好走。 坐在门前尝了半筐浆果,老远看见莲娘满嘴紫色的汁水小跑回来,心满意足地走到他裤腿边蹭了蹭嘴巴。 “吃饱了就去洗把脸。” 莲娘点着脑袋跳进屋。 午后拿着碎银去村里跟人换吃食,要走的时候,被一位穿红戴绿的老婆子给拦下来,硬是拉着闻人殊的袖子,说要替他说门亲事。 宁折竹本来打算看个热闹,见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用什么已有家室的借口拒绝那媒婆,乏味地撇了半天嘴。 回去路上被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