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哥做过就不认人啦?
第二天,陆谦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昨夜荒唐一宿,陆谦很茫然。 还带着惊慌。 他不知道为什麽有重物压在他身上、不知道为什麽lU0睡,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全身酸疼的像被卡车辗过,更不知道为什麽连那里都好像肿起来。胀胀痛痛火烧火烧的。 陆谦惊恐的弹坐起来,忍着一动就像要散架的浑身疼痛,大力的拨开缠在身上的手脚。回头看见被他推的翻过了身的靳朗在他床上,依然睡得香甜。 一时间恐惧的心情消散,但取代而之的是错愕。 他皱着眉回想,记忆断断续续。r0ur0u太yAnx,陆谦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夜里的情事片段的涌出来,像倒叙放映一般,一帧帧画面在他脑中放映,放浪又激情。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记忆是真实发生过的。难道不是一个nGdaNG的春梦?可身边的的确确货真价实的躺了一个光溜溜的靳朗、自己的身T也的的确确货真价实的疼痛不堪。 这要怎麽解释? 记忆最後停留在一个关键。 他听见自己说:「靳朗,我们来做…」 浑蛋。 陆谦气的头都痛起来。他抱着头坐在床边,不知道怎麽好好一件事被他弄成这样。 他说“靳朗,我们来做…” 但是,他有没有说“靳朗,我喜欢你…”?有没有说“靳朗,你是自由的”? 他有没有给靳朗选择的机会? 没有。没有。他什麽都没说。什麽机会都没给。 他以金主的身分命令了靳朗,他让他无从选择。 浑蛋。陆谦,你是浑蛋。 陆谦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