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鸳鸯我见意犹怜,锁姻缘红线悄绕颈
心选了紫绸扎礼物一样扎好,这样一路车马颠簸,到了长公主府上,已经是春潮涌动、满脸晕红。 长公主果然喜欢,却不愿让他这么早得偿所愿,故意蒙上他的眼睛,用脚尖有一下没一下戏弄他滑腻流水的xue口。 王谚现在毕竟还大权在握,行动上肯婉转讨好,言语上却不愿太直白地恳求。 他越是矜持,长公主就越要逼他放荡,故意不动如山,隔岸观火。 地毯的软毛蹭着他裸露的腹部和湿漉漉的下体,实在yuhuo难耐。他情不自禁弓着腰在地毯上磨蹭,自以为不动声色,其实欲盖弥彰。 苍楚楚见过的王谚温柔端庄,见过的长公主细致体贴,这时看见yin荡卑微的丈夫和冷酷轻佻的情人,不由愣住了。 长公主看见苍楚楚,自然而然展颜微笑,向她招了招手。 苍楚楚下意识走了过去。 长公主笑道:“楚楚来得巧了,要一起玩吗?” 苍楚楚回头看了一眼。 地上的丈夫被yuhuo煨得软烂,听到这话似乎又是犹豫又是期盼,只是不安地动了动,却没有开口。 她大半生的支柱,大半生仰慕的丈夫,一路为她遮风挡雨的王家玉树—— 原来只是别人脚下的一条狗,甚至,也可以是她的…… 如此猥贱、yin荡、无耻! 苍楚楚想拒绝,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 她怔怔站了一会儿,彷徨无措,望向长公主。 王谚其实并没有听清长公主说了什么。 他来的时候就已情欲勃发,刚刚又在长公主掌心里舔了一捧药酒,意乱情迷之下,哪里还有心思去关心别的。 长公主跳下椅子,握着苍楚楚的手,用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