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药放浪失清誉,诱明主纵情得艳名
女帝把奏折放下,轻轻下了小楼,从王谚背后笑吟吟一扯,那件素纱衣一半勾在树枝上,撕拉一声裂了开来。 王谚回身,前襟大敞,衣服破了个大口子,露出腰腹,眼见女帝仪容齐整,自己衣不蔽体,腿间还带着几点白浊,羞恼之下,yuhuo更盛,眼尾飞红,行礼也不是,不行礼也不是。 女帝的手从破损的纱衣口子探进去,按着王谚窄瘦的腰,把他压在了梅树上。 就像钉在树上供人欣赏的残梅。 yinjing早就被调弄坏了,此时被女帝强行玩到动情,就源源不断地淌水,浸得素纱几近透明,湿漉漉地贴在身下。 女帝信手折了一枝梅花,甚至没有剥开衣料,就这样探进了柔软的密处。 王谚的敏感处生得浅,若非前世长公主调弄,他一生都不会知道原来自己体内还有这样一个所在。 此时素纱包裹着粗糙的枝条,漫不经心地戳弄,间或蹭过那处,随意间撩拨起高涨的情潮。 王谚错觉自己是一只玉瓶,被梅枝捣得疼痛,逼得内壁涌出泉水来讨好它。等梅枝入瓶,又好像只有这细细的一枝太过空虚,总是少了些什么。 王谚起初是不敢扫兴,才纵容女帝玩闹,等渐入佳境,更无法端着雍容的姿态。 药性散发下,王谚头昏脑热,胸闷气短,下意识大口大口地喘息,一双腿无力地去夹作弄的梅枝,却总也夹不紧,若不是还靠着梅树,整个人都要软在地上。 女帝用手轻佻地拍了拍他的面颊,王谚抬起那双含着点泪的眼睛,努力寻回一点半点神智来留意心爱的人。 女帝忽地拿梅枝快速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