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友
什么?」 小哥道:「长亭送别呗。」 她更奇怪:「西门不是送过了么?怎么还要停一站?」 小哥失笑:「咳!文人玩儿的那档子呗,拉一群人过来喝个送别酒,叨念什么诗,还有唱歌的。」说完诧异地看她:「您没个送别的?」 她扮男装,腰间cHa了个扇子,不怪小哥以为她是个文人。 贾问愣了一下,自嘲似的:「我不是文人,我是个说书的,没这出。」 小哥忽然双眼放光:「说书的好呀!这途中没事儿,晚上您要是能来一两段,可给咱们解闷了。」 贾问瞥他笑:「我这张嘴皮子是吃饭的,都给你们讲完了,往后谁来来我这里听段子?」 小哥撇嘴:「您怎么扣扣嗖嗖的?随便来个段子不成?」 贾问觉得他有趣,刚想继续跟他抬杠,却见面熟的联络人直直奔来。到眼前,问贾问:「可是贾小爷?」 贾问奇怪:「你怎么知道这个名?」 来人堆笑道:「亭子里有您的旧友,正等您呢。」 贾问一个激灵。 知道她小爷名号,不就是南霞g0ng里诸人,难道是万飞沉?这厮几天不露面,亏她伤心以为他们友尽,敢情装腔作势在这里等着呢?Ga0这酸溜溜的玩意作甚? 她应了,跟来人走进亭子,又沿着小路拐到旁边的河岸。 越走越近,她越来越惊恐,因为站在河岸边的可不是一个人。其中当然不仅有被她叨念的万飞沉,还有几个让她险些左脚绊右脚的熟人,甚至最后的几步路,她只觉得四肢发麻,脑子也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