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日

吗,它开过冬天就落了,整朵整朵地掉,能吓人一跳!”

    姚盈盈b画着,路太滑,自行车前轱辘稍稍打了个弯儿。

    宋秋槐认真回答,“没有,京市太冷了,到冬天什么花儿都没有。”

    又想到了什么,马上补充,“但是有暖气,冬天也暖和,三楼有一间花房,你想养什么养什么。”

    动来动去的姚盈盈沉默了一小下,抠抠自行车车座露出来的皮革。

    “你快考试啦,早知道不叫你出来玩了……”

    宋秋槐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又觉得可能想多了。

    姚盈盈忽然清了清嗓子。

    她今天穿着那件蓝sE带花儿的袄子,当初落在医院,被宋秋槐拿回来了。

    小手做成兰花状,大拇指靠拢中指根节,其余三指微微上翘着,轻点着宋秋槐的后背。

    故意吊着的嗓子有点细,却改不了娇娇的音sE,还带着点缠绵哀怨。

    “呀啐……朝三暮四顷刻变,盟山誓海成空言……江采萍宁入深山……”

    那一长串不什么什么姚盈盈忘了,太闷,把围巾往下拉拉,又换了一个。

    “毕竟男儿多薄幸,误人两字是功名……谁知都是假恩情……”

    这个好记,姚盈盈一口气唱完了。

    大窑村在一百多年前还没有人的存在,是块大荒地,后来南边来了逃难的姓周的,北边来了饥荒的姓张的……

    总之一点一点的,这片土地包容了所有苦命人儿,成了现在这个大村落,还根据姓氏有了族群,分了辈分。

    以前是苦过的啊,战争、饥荒,命都变得轻飘飘的,但是活着的人生命中就不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