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重逢(5)
的艰涩,多少安慰的字句,全梗在x臆之中,寻不到一字半句适合说出口。 徐叔以双手蒙起脸,许是哭得肝肠寸断了、不忍露面於人前,只是虚弱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都是我们、是我们无能……竟让徐丰、遭此劫难……」慕容殊哽咽地几乎说不全话。悲伤与愧疚来得又汹又猛,彷佛掐住了他的心口与嗓子。 这番话,他本应早上便说的,可是他──也吓得傻了。 他将徐丰的屍身从树上解下、交给徐叔後,竟然完全说不出半句话来。 那是他第一次,搂着一副毫无生息的躯T,冰凉且僵y。b当初步长雪guntang的鲜血流了他一身,还要令他惊惧、震撼,若非他吓得傻了,只怕他会像当初见到步长雪满身鲜血一样,转身逃开。 而事实上,他确实也逃了,就在他好不容易找回哑然的嗓子後,便藉口要去帮忙步长雪追捕流寇,从这片庞然的震撼之中逃开了。 在南槐派的日子,他习练剑式、领悟剑意,一心追求至高剑境,却从没有想过,所谓「武道」,竟是从杀活生Si这种最粗鄙、最残忍的行为中慢慢昇华出来的。 他还没学会、也不习惯这麽ch11u0lU0地去面对。 师父、师叔他们……都曾经用手上的剑,伤过人吗?他不敢想像。 慕容殊让这些思绪愕住了,低头沉默良久,彷佛陷在深深的自责之中。 徐叔缓缓抬起脸,不过一个白日光景,那张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