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眈Y念
到那颗被折磨得肿大的花珠,狠命碾过。 “啊……”守玉哀泣一声,身子不受控朝前栽去,将将挨至地面时,被他拎住麻绳扯起,倒刺扎进rou里,痛感使她机警又乖觉,封在记忆里的那个称呼脱口而出,当下困境想要脱身的急切,不知怎的生出了亲昵真实可感,她唤他,“小舒。” “对,对,再叫我。”他撩起衣袍,阳物挑开粉xue外的麻绳,别扭地挤进去,粗绳磨着细嫩的外户和臀缝,他贴着她面颊的低声耳语,磨着她的命。 “啊……小舒。”守玉甚至不知道是哪个字,有回叫错了音,他插着xue摆起胯教了百遍笔画,正反面各五十,算是令这副身子记死了。 脸贴在湿冷的地上,守玉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身上的热度终于在消退,她便也不大在意所处何地。 “嗯……小舒。”守玉盯着烛火的光影,神智清明也跟着明明灭灭,“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猜猜。”他不急不缓,下下深入,“猜对了有奖励哦。” “不猜。”守玉凝气,运转心法如常,后头动作陡然激烈,撞得她脖子直往地上戳。 “好难取悦啊。”夜舒攥紧了麻绳,将她提起来,捉缰骑马似的cao她。他的笑在明速温平和善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她不大哭了,比之前长进。 她以前就没哭过,不示弱,不撒娇,也不惧死。干干脆脆引颈就戮,全然不顾 他执着白净的瓷瓶,稠腻的药膏子起盖后散发异香,他盯着守玉裸白的背出神。 多么可笑,我也只能靠着龌龊手段得你一回,再得你一回,至少如今的你不会在这样的龌龊里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