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换的衣裳,你等我脱了再说。
时骤然见血的惊骇,此刻全然恢复成无波动,真是在同明恩商量这事儿的可行性。她瞧着她哥与阿材半颗心地活着,渐渐不也生龙活虎的么。 “没……给。”明恩抿抿唇,递过去,见她接过后反手又安回了狼王腔子里。 狼王一直昏着,守玉衣不解带守了几日,丹药也喂过了几轮,他虽不醒,气息却是平稳了。 自守玉归家,赵谨便倍感挫败,从伤病缠身的自己再到被开膛破肚的狼王,全是守玉给救回来的,他一身的医术竟无了用武之地似的,郁闷不已,又一头钻进填满医书的暗书房,闭门谢客了许久。还是守玉一句“医者治病治不了命”才给劝出来,否则非魔怔了。 日子咿咿呀呀来到了三月初,阿材再没提过要跟守玉回去的话,睿王府这日送来了请帖,十日后王爷二十五岁生辰,特邀赵府公子小姐过府同乐。 “睿王爷何时同咱们赵府有这样的交情了?”阿材将请帖递给赵谨。 “自去年年底,他上门求医被你从请到撵赶出去了多少回,这也算是交情的话,王爷二十五岁生辰是该去贺一贺。”赵谨意有所指地瞥他一眼,又很快将目光挪开,望向花园里一个蹦蹦跳跳的淡青色身影,“再说了,不是还有她么。” 他望着守玉,矮墙上抱剑而立的灰衫男子也望着她,那眼神也太直白了些。 “她还是不肯睡自己的房间?” “不是在我那里就是西厢房,新来的两个一个不能动弹,另一个她也不怎么搭理,梁洛腿脚好了跑咱们府上勤快,小姐这几日也就在这两处得多。”阿材说道。 赵谨微怒,“谁问你这些了,啰嗦。” “是,阿材啰嗦,公子恕罪。” 赵谨把白瓷茶碗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