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冥王大人。
内,另一锅煮着她身上剥下的血衣,火更旺些,咕嘟咕嘟翻滚不止。 “烫。”守玉叫唤道,这就要起身,给他一把按回去。 冥王盯着她道:“兽妖死血泼了这一身,不烫烫怎么去得掉?” “那为什么不要我过业火,燎一回什么都不剩下,比这快多了。”守玉忍着烫,浸在水里的肌肤很快发红。 “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给个好脸?” “给过了,你不要么。”守玉低声嘟哝着。 冥王在她脸上摸了两把,“等着,我给你取命簿子去。” 虽是口里叫唤着水烫,倦意袭来,她照样昏昏睡过去,残着的媚药后劲儿如道冷箭,撑着她没栽到水里去。 她不怕发梦靥,向来是满足睡意比满足欲望要紧。想方设法逃生,非得逃进死地里来,才可得安心。 守玉正昏沉时有本书册悬浮至眼前,她取过,翻了两页,“什么都没有啊?” “那豹子精才死的,rou身还热乎着,你抖一抖就有字了。”冥王搂着手,端的是一本正经。 守玉当真举着命簿上下抖了几回,“还是什么都没有。” “太轻了,用力抖。”冥王不错眼盯着她胸前晃动的白波儿。 守玉再抖几下,觉出来不对劲,把册子往他脸上一砸,怒道:“色胚。” 冥王恬不知耻,解了衣下水去同她挤到一处,“我有本事当色胚,你有本事别勾人。” 守玉也没躲,知他是个越挫越勇的德性,由他抱着,那命簿子经了他手翻开,才终于有了字。 “冥府有两种命簿,一类是早就定好了的,一类是等身死魂灭才写就的。”他说道,举着书册给守玉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