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乡遇故知
,细声嘤咛的人儿叉着腿往他下腹处降落。 她后头本就顶了根,在里头极有章法地抽动着,她脚尖都绷直了,身子这时最是挨不得碰不得,细嫩的大腿内侧刚贴上他腰,又是一阵狂抖,喷出水儿淌了他一肚子,湿过几重的暖xue儿撞着热物圆润顶端,兄长还想多磨些时候,她多急切,还没坐稳,挺腰撅臀乱碰乱撞,xiaoxue儿馋得了不得,滑脱了几回终于含进了顶端,就再不放的,裹绞数遭就痉挛着吃了进去, 子来自喉中抿出几声低吟,欢愉与惊痛交杂和融难以区分,相应生出许多哀怨来,“还要先找着四师兄,玉儿一向是对着他那张脸眼就直了,若先见他,岂有我们立锥之地?” “哪里会那样?”守玉小脸儿通红,碎吟有声,他们适应地极快,后头被大力顶着,鼓翘白臀儿撞出阵阵泛粉rou浪,直挺挺插入xue内那根又卯足了劲儿往上抛,奶子更是乱晃,翘立的红乳珠抛上扬下,颠得可疼,却无人得空顾及。替她揉揉也好呀。 身子不止丢了几回而欲浪更急,闹得脑内一片混沌,欲潮与拍岸巨浪正相呼应,内里外在皆无生门可循。 当着同门,守玉是有些硬气的,这回出门的日子着实久了,她那些娇气性子一样没使,先软了身子,哭声都被撞散,偏他们委屈极了,声声讨伐她如何如何薄情冷酷,不知心疼人。 腿心两娇嫩处紧咬这不分伯仲的一对长物,幸得今次紧迫,没给他们预留分出伯仲的闲暇,就这一个姿势,尽力入了多半个时辰,在防护罩失效之前,各自抱着守玉说了不少绵长情话,都是想她。 “太急了,玉儿,太急了,”子来满是懊悔叹道:“都没有好好抱着你,好好亲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