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海里来
更问不出这伤疤由来,一张巧嘴全无用处,只好吻她。 激速的情事忽然变得缠绵,守玉叫他吻得透不过气,不再哭了,细细喘着,双手搂紧他脖子,专心转动心法,助他复原。 你曾将我的心碾碎,我骂过你,把事情说清楚,明早一醒,我就会忘了你。 我还能睡得着,我还能醒得来,尽管修补好也不是我自己的心,我这样幸运。 阿材在草庐外等至深夜,屋里越是情浓,他越是觉得夜凉,终于踏着一地碎月光回了府,正撞上赵谨烂醉在府外,他将醉鬼搭起,摇晃晃进了家门。他们在同一日失去了同一人。赵谨彻头彻尾放下,阿材还没有。 草庐里的二人直到第二日午后才消停。 劳北雁还抱着她,汗津津的两具身子像是要融在一处,他阳物还深埋在守玉体内,全身的干裂白纹都已不见,油光水滑似是回到了从前。 他揽着守玉靠在怀里,与她说着话。 “师尊给了我们每人一次下山的机会作为及冠礼,若能在本家安身或是愿意回归人世,都可自便,但除了我,他们都是去而复返,玉儿不必挂怀,也别觉得是你困住了我们,阿游从前说世上失望事太多,只庆幸还有玉修山这条退路,血债已还,红尘可断,往后你大可不卑不亢,自在随心了。” “你还回得去么?” 他的灵脉补好,修为不能复原,却也能从头来过,不再是个躺尸的废人了,闻言并未立时给出答案,从神识里取出一枚缚魂令,“我母亲是南海鲛人族,二十四年前被劳家所捕获,抽其魂魄制成此令。” “原来你接触那魔物,是为了解这令符的禁制。”守玉想要碰,未触及又收回手,恹恹缩回他怀里。 “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