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海里来
得着实辛苦。 守玉有点儿明白师兄们为什么喜欢变着花样折腾她了。她连拉带拽将人弄起来,推到墙边靠坐着,累得满脸通红,却双眼发亮,兴致高昂。 她从后头钻进去,把自己垫在他与墙壁之间,细长的胳膊绕到前头,丹蔻颜色半褪的指甲不急不缓地在他小腹上划过,大奶儿贴在他后背压扁,上头的口水也给蹭干。修长白嫩的双腿大张,敞开的花xue无遮无掩紧贴在男人紧实的后腰,小巧玉足探到前头,踩着他小腿轻缓搓动。 “还有还有,把人弄得不像样子,第二日该是熙来的,这根东西还顶在玉儿的xiaoxue里,”守玉再次攥起他冲天而起的那物,接着逗弄,脸上笑得越发恶劣,已然是出师了,“熙来脸都黑了,你当着他面掰开两边红肿的嫩rou,伸指进去都扣干净,还用御水术灌进温水,小肚子都撑圆了,你捉着我的手按那颗小圆核,笑我上头也哭下头也哭,xiaoxue儿又红又多水,比眼睛哭得更惹人怜,是不是你?” “唔……是……”病得久了人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乱抖了阵后,脸上苍白更甚之前,甚至气息都不大有。 他自了解守玉此时的心情,也体会到她曾经的感受。 你抗拒着,抗拒着,想说不要,又想要更多,想叫她停下,又宁愿她更用力。 守玉不及他们熟练自如,力气更不足,没能作弄得他哭出来,郁结五内的一口气却是消散了大半。 她从后头钻出来,手伸进他腋下,往上扥扥,令他在墙壁上靠得更实,沉着气将一柱擎天了许久的那物抵在自己xue口,摆着臀缓缓磨动,慢条斯理地沉腰往下坐。娇嫩的花户没有如往常一般被啃红被揉红,白里透着粉,掩着的粉xue儿水淅淅,她极有耐心,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