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冒出个念头,其余师兄会否也是如此呢,玉修山才是阻碍他们修行的锢?
他撸下去,想扔来着,却还是转个弯压她枕下。 “好好夹着,一滴也不许漏出来。”他拆出守玉发间的红绸带,在小腿上绕几圈打了个结,多出来的一端抛上床帏,系在上头。 “熙来,熙来。”守玉醉得厉害,只想着要他抱,要他亲,这么想着,顺嘴就说了出来,“好师兄,你抱抱我呀,你看我,是风筝。” 美人儿白皙赤裸的身子倒悬于半空,成为上好的器皿,却没有半点儿作为器物的警觉,扑腾着两条腿,悠悠打着旋儿,她只以为好玩,不知自己被强塞进多少欲念与期许,若是跌碎了,可怎么收场? 熙来不应她,执壶将剩的一半酒往嘴里倒,他喝的急,像个犯瘾的人,来不及咽的顺嘴角流下,沾湿了大片衣襟。 他就那么安静地等着,忍下内心深处翻涌上来的厌恶,厌恶守玉么,不,厌恶他自己。 他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腐朽气息,像是被埋在地底,又遭洪流泡烂的树根,他砍了太多花藤古树,身上也沾染了它们屈死时发出的怨念。或许他仅仅是在自欺,玉修山上下谁不知道熙来爱洁成癖,沾手之物外人碰了当即就捏决烧了。 守玉又在唤了,熙来熙来,抽抽噎噎,像是在哭。 他再次犯瘾,猩红的眼,望着守玉像是望向他的药,不论咽下后的结果是治愈或是更沉沦。 他等着,直到混着守玉身上甜腻气味儿的酒香发散出来,才摇摇晃晃走过去,他解下吊着她双腿的红绸带,脸扑向她腿心,伏在酒液蛰得红艳的xue口贪婪吮吸。 “熙来,熙来。”醉着的守玉失却了所有讨巧乖觉,伸长手抓他发,无章法撕扯起来,不在意他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