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刁奴和狗王爷
拿话掩过说她不堪疲惫歇在房里了,他知道公子只消听到这一句就不会接着问了,预备明日再去睿王府讨人。 李贺一手执了张干净的白布巾,将守玉十颗脚趾豆豆细细擦过,回过神来叹道:“我怎的也成了蠢物了?” 自今日午后,他鬼使神差将守玉带回府中后,将那瘫软如泥的人儿按在床上折腾到夜半方休,不但“好好抱着了”,更是抱着将前前后后两个美xue入了个透。因瞧着她受用,咿呀咿呀唤的人心也跟着荡悠,李贺就没再变过旁的姿势。 过后见着守玉一身狼藉,也是于心不忍,唤了水来,却将婢女都推了,自己将人抱去桶里,他堂堂一王爷,伺候人的事儿哪里轮得到他来做,更别说从小到大从没有过上手的机会,这回却做的极为细致周全,连守玉深藏在乳缝儿里的那颗小痣也擦过几遍,颇为顺手。 “这不是赵府。”守玉冷不防抽回脚自己抱着,缩成一团,眼还闭着,“你带了我走,可跟哥哥说一声了?” 李贺不自在地清清嗓子,给她擦过一遍身的布巾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心头发酸,想是她把自己当做那狗胆包天的阿材了。 “你告诉他一声,这会儿他该着急了。”守玉又道,翻个身冲里,没有起身的意思。 李贺不由好笑,“你不睁眼瞧瞧我是谁?” 守玉偏过头来,飞快地瞥他一眼,“瞧过了,丰神俊逸,不同凡响,可还行?” “什么?”他凑近些,却只听见了那没心肝的已经发出匀称的呼吸声,竟是沉睡过去了。 这到底算什么?他恹恹扔了布巾,给守玉掖好被角,披衣起身去了,后半夜却是在外头暖阁里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