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看看,昨夜没轻重,可弄坏了你?
何我哥被扔井里去了,我却好好的?” 梁洛轻笑,“你才不好,差点被卖进花楼里去,你那姨娘也真是胆大包天,岳丈成日抱着个死牌位醉得人事不晓,好在被你逃出来,花猫似的哭到我跟前。” 他将平放她放在床上,拨开肚兜,低头去含她乳首,昨夜在春宵楼就想吃她这处,可恃强凌弱是他没做惯的事儿,实在没底气,这一对儿美乳儿竟没碰几下。 守玉听着自己胸口传来的滋滋啾啾的声响,半张着口,却发不出丁点儿声,双手把底下的褥子都攥着揪起来。 “怎么了,可是疼了?”梁洛见她又是这般模样,忙忙放开,下身动作也轻缓了些。 “没……我只是很久没有想以前的事儿了。”守玉喃喃细语,回神过来正色对梁洛道:“我不能给你做媳妇的,你可明白?” “嗯。”梁洛闷闷应了声,去拨弄那枚叫他啃红的果子,惹得守玉又是一阵轻颤,闭着眼细声细气叫唤。 她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睁开只眼,见是梁洛脱光了上衣,裸露的胸膛上横七竖八数道伤疤,有一条竟自锁骨沿至小腹,甚是骇人。 “别看。”梁洛张手捂了她眼,另外只手从肚兜底下钻进去,握住一只乳儿抓牢,下身的动作渐渐凶猛起来。 守玉觉得身子要叫他凿开,叫他轻点儿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冲撞至破碎,整个床架都跟着摇,吱呀吱呀,将她的声音也盖过去,她只好紧紧攀住他肩背,细嫩的掌触到他后背更深的伤痕如同被蛰了下。 他一介血rou之躯,怎么在这么多重创中活下来的? “嘶啦”一声,他终于扯下那件肚兜,一对儿浑圆如月盘的乳儿弹出来,紧贴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