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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誉宁的不回答就是回答,向越乡下人似的,没礼貌地绕着车走了一圈,兴奋道,“师兄,你的车好漂亮啊。“ 像是因为向越接二连三的刘姥姥进大观园的行为,梁誉宁开口转移话题,“怎么买这瓶?” “啊?你不喜欢吗?我听说大家都喜欢喝这个。” “听哪个大家?” 一下子戳中向越内心的秘密,向越不知道当时的自己为何如此真诚对待梁,脸上的红晕更红了,“就是我之前坐公交有个女孩给过我,我喝了觉得很好喝。” 向越隐去了晕车和得到一包纸,在梁誉宁面前,他羞于承认自己晕车。 “女孩?”梁誉宁蹙眉,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怎么知道他是女的?” “就是女生啊。”向越无意识地挠头,又拿手握拳掩盖上扬嘴角,凑到梁誉宁面前故作神秘,“她还给了我一包纸呢,哪个男生随身带纸啊?” 梁誉宁明白过来,晕车男向越误会他是女的,就因为一包纸。 好容易忍住笑,打算逗一逗向越,傻直男不会对无端‘女孩’有意思吧,“咳咳,她长什么样?” 向越被问住,难过地摇头,一股沮丧劲,“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梁誉宁假意不知道,准备循循善诱,向越根本不知道给他水和纸的人是男是女,更别说长什么样。 “我…..”向越知道梁誉宁聪明,一一坦白下来。 向越刚说完,梁誉宁的电话就响起,是梁臻安,他哥。催他过去吃饭,怕他半路又变卦。 现在才十点不到,梁誉宁挂了电话。 向越作势离开,“师兄,那再见,我也要准备回我爸妈那了。” “你爸妈在这?” “嗯,对。不过过去快两小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