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婆好凶好娇
。 连续几天去找程溯,都看到薛鹤年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直到他问了傅絮才知道薛鹤年和程溯当了同桌。 那天从厕所出来之后,薛鹤年和程溯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愿细想,总之程溯遭遇什么都是他活该。 可程溯不是厌恶他吗? 程会卿一言不发地扔掉了被捏得扭曲的矿泉水瓶,脸上没有表情,玉一样的指骨紧绷着,像是要捏碎周遭的空气。 “你……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刘锐察言观色,问了一句,“薛鹤年估计就是一时兴起,不会和程溯成为朋友的。” 他坚定地表明立场,程会卿和程溯关系不合不是一天两天的,明面上,两人看似没什么交集,已经分成了两派。 程溯这样沉闷的人,有人站在他身边才奇怪吧。 平心而论,程溯并没有做错什么,顶多是不会说话,性子冷,没情商,屡次做出一些触犯众怒的行为。 比如,临近下课的时候提问,总会导致老师拖堂;比如,在班上看电影的时候要学习,所以后排的灯总是亮着的;比如,从来不主动参加班级活动,没有集体荣誉感,运动会的时候在教室里自习,连让他写几句鼓励同学的客套话,也只会紧张地摆手拒绝…… 程溯这样只会闷头做题的学习机器,谁会喜欢。 薛鹤年本是保持中立态度,刘锐又怎知他居然跟要和程溯做同桌? 他颇为无奈,互相帮助学习,这谁信啊,薛鹤年平时都不学习。 镜片后的眼眸黑沉不见情绪,程会卿静了片刻,而后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