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逃跑被抓着,本要被皇弟藏起来,但被二皇兄打断
想要私自窝藏。” 纪衡元佯笑,不得不说,他一路跟着纪岑眠,本就在伺机此将他带走藏起,哪知半路杀出纪衡商这个蠢货,坏他的好事。 不过,他早有准备。 纪衡商见他迟迟不下杀手,怕他从中会出乱子,当即煽风点火:“你此刻不杀他,便是对父皇最大的不忠!” 不忠,是父皇此生最大的心结。 他的皇位得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他既害怕别人说他不忠,又忌惮别人对他不忠。 凡牵扯至不忠二字。这样一条罪名扣下,莫说他纪衡元,就连他背后母族的千余人的性命,将会因此被斩于刀下。纪衡商笃定,他不可能为保全纪岑眠一个人,而葬送千余人无辜的性命。 纪岑眠一听父皇下令杀他,满脸错愕地望向纪衡元。 风吹拂过碎发,纪衡元目光扑捉到纪岑眠因不安而颤动的睫毛,他明眸水润,轻侧一眼盼了过来,惶恐不安化作两捧泪水,一眨眼,晶莹的泪珠无声滑落至下颚。 他们对视半刻,纪衡元悠悠地转头再次看向纪衡商,正当以为他准备动手时,纪衡元垂眸,突然勾唇浅笑:“二皇兄,你可别忘了——” “你也是皇子啊。” “杀你,也是一样的。” 狂风呼啸,大片乌云形如猛虎,吞噬悬挂在苍穹的皎月最后的光辉,纪衡商听完这番话后脸色剧变。 原计划因是派人引绥王到现场,杀了纪岑眠后,直接嫁祸于项泯即可。他怒瞪着纪衡元,意识到他要和自己反目成仇。 既然纪衡元临时变卦。 如此也别怪他心狠! 冲着旁边的侍卫声嘶力竭的问:“绥王呢?人呢!” “回二殿下!到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