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被酒盅砸到后只能委屈巴巴,不能反抗
?” 结交,退一步便是相识,进一步便是勾结。若被人扣上结党营私的帽子,惹上此等无妄之灾,纪岑眠就算有百口,也难敌众人的唾沫了。 “我一直独在宫中,怎可能与远在边疆的绥王攀谈?”纪岑眠见他依旧无动于衷,“衡元……你是知晓的,我白日在国子监,晚上有时也与你在一起的——” “绥王才华横溢,想要他指导一二的人多的是,这份得天得厚的恩赐哪里轮得上你?若你与他二人私下并无情谊,父皇又怎会钦点他教导你?” 纪衡元咄咄逼人,吓唬得纪岑眠坐立不安。 一直以来,他与母妃二人身处于偌大的深宫举步维艰,他行事小心,半分不敢逾越宫规。若勾结之事落得自己身上,往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 纪岑眠头低得更低,眼眶积泪,他强忍着眼泪不落下,口中不断念叨着:“此为是父皇圣意,我等不敢擅自揣测……” 他这番自欺欺人的怯懦模样,让纪衡元忍不住耻笑他。 父皇以纪岑眠没规矩为由,用师徒之名拴捆他们二人,其中深意,纪衡元也能悟出一二,只不过他见不惯方才纪岑眠狼吞虎咽的模样。 在他的眼中,是纪岑眠自以为脱离了他视野的喜悦,表明上乖巧顺从,实则明目张胆的挑衅他。 “我跟皇兄开玩笑呢,绥王作为你的老师,我替皇兄高兴还来不及呢。”纪衡元捧起他的脸,扯着他的嘴角逼他笑,“怎么一副快要哭的模样,是舍不得我吗?” “嘘,我知道你下一句要说什么,无非是‘皇命难违’,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