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海妓
杨微时从前也知道,有人在床上爱玩些见不得光的情趣,他那时理解不能,只觉伤风败俗一词已浅显到无法囊盖这种癖好,烟花柳巷应酬时,还被人拉着劝诱过,说要试一试才知内中绝妙。 后来当然是拒绝了,他有洁癖,只碰清倌,鲜有妓馆舍得拿处儿去接那种客人,挥金再无数,说不准一夜过去人就废了,远比不得细水长流的皮rou生意。他推辞说没兴趣虐待人,那人回了他个看不懂的眼神,撂了一句杨大人此言差矣,就揽着妓走了。 鞭子再一次抽下来时,杨微时莫名想到了这些缥缈旧事,且很讽刺地切身理解了那句未言之语:有些婊子乐在其中。 他在鞭子高高扬起的空档里下意识绷紧身体,却被看穿临时的防备,细鞭嗖的一声抽在红肿的花唇上,杨微时短促地呃了一声,剧烈一抖,吊着手的锁链被拽得哗啦作响,红涨的性器和软白乳rou一同水淋淋地跟着颤动。周遭层叠人影蠢蠢欲动,炙热的目光几近沸腾,杨微时耳中一片嗡鸣,听不分明那些忽远忽近的yin笑和奚落,只难过仍离自己太远,解不了钻骨的瘙痒和空虚,他想让那些影子和气息笼罩过来把他闷死,想那些目光都化为实质的抚摸和贯穿,把他活活cao死cao疯。 “数到哪了?继续报啊!” 理智早被滔天翻涌的情热整得所剩无几,杨微时慌张摇头,颤声喃喃回答,不知道,记不清了,不知道…… “让你——跑!” “啊——!” 鞭声密集如雨,刮在胸口腰际还有更碰不得的地方,杨微时一口气给抽碎成几段,喘不上来咽不下去,又一鞭横到小腹上,实在太疼,他止不住剧烈一挣,身体被吊高的链铐带着荡了起来。手铐本就偏大,在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