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itces
崇应彪屁股上面都起鸡皮了。还好他穿了双过膝长筒皮靴,要么腿能给冻成两老冰棍,崇应彪恶狠狠地抹了把泪,更多眼泪又涌了上来,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崇应彪曾经以为自己很坚强很牛逼很凶悍,全世界都无法伤他一分一毫,就是个用屁股cao翻全世界的顶级Alphaman。但其实根本不是,他在伯邑考面前敏感矫情脆弱的要死,动不动就想流泪,脆的像个瓷娃娃,一碰就碎得稀里哗啦的。 出了电梯,崇应彪还在掉小珍珠,他拖着步子,慢吞吞地往角落尽头的房间走,正准备刷开房门,忽然听到有人大喊一声:“小应!”是伯邑考。 伯邑考快步向崇应彪走去,气喘吁吁的,他看起来很着急,崇应彪背靠着门,把自己缩成一小坨,但他太壮了,再缩也是一大坨。 “小应,为什么要逃,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伯邑考呼吸急促,上气不接下气的,像刚跑完步的样子。崇应彪抿着嘴不回答,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要往外冒。 伯邑考靠得更近了些,他一只手抵住门,掰过崇应彪的下巴,用拇指抹掉崇应彪眼角的泪花,他看起来很心疼,轻声细语地哄着:“小应,哥哥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哭?告诉哥哥好不好?嗯?” 崇应彪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个不停,伯邑考继续追问:“是不是累了?”他摸了摸崇应彪的脑袋,伯邑考才不介意刚刚有人射在了崇应彪的头发上。崇应彪还是不讲话,他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瞪着伯邑考。 摸脑袋没用,小狗还是伤心,小狗还是难过,泪汪汪的哼唧唧的,连尾巴都耷了。伯邑考不想看到崇应彪这样不开心,他喜欢崇应彪笑,喜欢崇应彪对自己说些傻了吧唧的话,虽然有时候很粗俗,但很可爱。 崇应彪好像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