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这次找到严彧,我要娶他 兄弟修罗场)
今日是有谁过生辰吗?” 沈恒焱正坐在案前,瞧着手边的锦盒出神。那盒中躺着一只蓝水冰种翡翠精雕而成的玉佩,在日光下泛着鲜明莹洁的光晕。 瞧见沈恒煜进来,他将那锦盒阖上。 “没有。”他简短答道,目光回到手上的公文。“你找我有何事?” 沈恒煜随口一问并没上心,也没再纠结于这微末小事。便直入正题道:“礼部收了江西来的公文,说是睿王下月进京,为太后贺五十寿辰。不知兄长那边可曾听到些风声。” 沈恒焱神色微凝。 自新皇登基,睿王被派到江南做了藩王,便再也没出过封地。几月前,沈恒焱奉旨彻查江浙安徽一带贪腐之案,其中诸多涉案官员暗中与睿王多有牵涉。 可碍于其皇族身份,加之并无确凿物证,如若彻查,方稳的政局恐又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才不得不不了了之。 皇帝虽有意削藩,但古制难悖,便如此勉强维系着表面的和谐。 如今的太后乃是皇帝养母令妃,虽亦是睿王名义上的母亲,但不是生母,也并不亲近。 千里迢迢赴京贺寿,理由有点牵强,但大周以孝为大,皇上也不可能驳了他这份孝心,只能应允他入京。 然而睿王此行的真实目的,却是令人琢磨不透。 “早上议事时,陛下有提起过。虽然有些蹊跷,但如今已不同往日,想睿王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只按照规制礼仪办好太后寿辰就是了。” 夺嫡之争,沈宏良弹劾严家,自与睿王一党结仇。 今日听闻他要进京的消息,便想着来提醒兄长一下。现下看他冷静的样子,沈恒煜也便放下心来,微微颔首。 “对了,还有赵宗敬的之事。大理寺卿已经定案,说他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