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这次找到严彧,我要娶他 兄弟修罗场)
少女被两名家丁拖拽拉扯进书房。 她浑身因恐惧而颤抖着,却并不敢过分挣扎,双腿虚软跌撞地走着。 被架着一路拖至书房主人案前,两个家丁手一松,那瘦弱少女,便被摔下,双膝跪地,磕在地上发出砰的闷响。 她痛得倒抽一口冷气,却仍是战战兢兢地低着头,不敢抬首看坐于上位审视他的人。 沈恒煜放下手中的宣纸,垂眸睨着跪在地上的少女,清俊面容淬满冰寒。 “自那人走后,你便被派去轮值侍候徐夫人。昨夜亥时,正是你当值的时候,而你却擅离职守。是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细汗渗满前额,灵慧紧张地抬起头,打着手势回道是累了,偷懒回屋睡了一会儿。 却听沈恒煜冷哼一声:“回房休息?可你同屋的人却说一整夜也没见到你。” 应该是睡得太死,没有听见动静…… 她胡乱打着手势解释,只听沈恒煜厉声呵斥道:“还敢狡辩?昨夜就是你支开看守的人,放那女孩出去的,对吗!” “灵慧,沈家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吃里扒外的吗?” 沁着墨香的宣纸重重甩到脸上,纸张四下飞散,飘落在灵慧眼前。 那纸上每行娟秀劲挺的正楷下,都跟着墨迹凌乱,照猫画虎一般临摹的字迹,虽幼稚滑稽,却是横平竖直,工工整整,能看出书写者的认真。 严彧每次教她写完字,都会叫她把练习用的纸张收拾好扔掉。 她表面答应着,可每次都会偷偷留下,一张一张铺平收好,珍藏在自己最宝贝的木匣子里,生怕弄脏了弄皱了。 此时见宣纸满地飘零,珍视之物被随意仍撒,她心疼无比,泪水自眼眶涌出。她狼狈地趴在地上,慌张地想要将纸张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