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他的那一张是15号牌,“恶魔”,而白的那一张则是12号牌,象征着“牺牲”的“倒吊者”。 他率先翻开了自己的牌,是“世界”。白忽然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那一瞬间他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白翻开了自己面前的牌,并不是他动过手脚的那张牌,而是第0号牌,“愚人”。 翻开的牌面上,一个年轻男子高高地仰着头,右肩扛着一个朴素的背包,左手拿着一朵白玫瑰,脚旁一只小狗朝他吠叫着。可他只是仰望着天空,愉悦地迈开步子,好像丝毫没有发觉自己面前是万丈悬崖。 永远忘记不了白当时的表情,有些害怕,有些难过,有些欣慰,有些不舍。白张开双臂拥抱他,他手中的匕首没入他的胸膛。白闷哼一声,温热的鲜血慢慢溢出来,怎么堵也堵不住,渐渐整个视野里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红,隔着手心能感觉到溢出鲜血在慢慢变凉。他们两人同时轰然跪倒在地,一个是因为惊恐无措,另一个则是再也没有任何力气了。 当他再度站起来时,就成为了这场鸢尾游戏唯一的胜利者。观察室里传来雷鸣般的掌声、欢呼声,还有因为押错注而悔恨的叹息。 过往的回忆,还有回忆里那些他从来不知道的细节,通通压在心头,压得他无法呼吸。这场鸢尾游戏对于他来说是梦魇,多年来他一直逃避着,却从没办法真正忘记。 他不死心般问道:“可是,我后来重新遇见他时,他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疤。” 安德鲁呵呵笑起来,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愚蠢,“男妓身上怎么会留有那种东西呢?我送他去的可是那种专门的男妓学校,在那里他们每一处都要经过专业重塑,变成最完美的样子。区区一个伤疤算什么,他们每一寸皮肤都要泡一种特殊的药水,原理就是让皮rou溃烂,然后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