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指婚与惩罚(剧情)
儿怒气愈发不可抑制。 诗韵悄然扯了扯他的袍角。 他勉强冷静下来,仍带愠怒:“你这侍卫仍是外男,这般与你亲近,怕是不妥吧?” 汤玉蕤又喝一口蜂蜜水,拍了下阿渡示意他退开,才哑着嗓子开口:“爷切莫误会,实在是近来过于cao劳,我身子受不住,染了风寒体虚无力罢了。” “且这儿还有那么多丫鬟在呢,爷可千万别想多。” 陈兴南冷哼一声,正要发作。 “至于您,还是要小心些才是。怎么能将那种东西随身佩戴呢?若是被旁人瞧出来了,岂不是会误会爷是那起子耽于美色之人?” 汤玉蕤不紧不慢截了他的话头。只是说了这一长串话,嗓子发干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倒是像极了风寒。 陈兴南被挤了话头,一时不好发难。 她这话说得不算是滴水不漏,奈何他人心里有鬼,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汤玉蕤将将才醒来,她心知昨日古怪只出现在她一时兴起要来把玩许久的香囊上,却尚未命人去查验。不过这会儿瞧见陈兴南脸上古怪的神色,她已是确定了八九成。 诗韵这老实乖巧终究是装不下去,便笑着出来打圆场,“夫人这可就说错了,那东西原是爷的同窗送的,只是助兴用的小玩意罢了。本是另外搁置的,不防被不知底细的小丫鬟拿错了,才教爷带了出来。” “不过到底是在家中,并无甚要紧后果。只是听闻夫人甚是喜欢,可曾……” 她这话说得诛心,可汤玉蕤并不理她。 只一个小丫鬟愤愤道:“非得叫爷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