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惩罚、指婚、自荐
的鬼,定不叫他碰奴婢一根毫毛!只盼着……只盼着爷还能记着奴婢,且莫要忘了奴婢便是。” 她哭得凄惨,陈兴南听得心疼,将人儿好生搂在怀里安抚:“怎就轮到你去办这差事了?你放心,爷必定不会叫你去的,你可是爷的心肝儿欸!” 诗韵抽抽嗒嗒:“爷向来专心读书,不理家事,如今府中早已是夫人一手遮天,随意寻人若是蒙骗了爷又该怎么办?您身边定然不会出岔子的只剩奴婢与雪儿两人,雪儿meimei纯稚,最是可人心儿,奴婢怎舍得推她出去替代奴婢?” “奴婢虽然不信他们谣传,但为给爷求个放心,奴婢愿舍身。日后有雪儿meimei在爷身边伺候,奴婢死而无憾了!”说罢又伏在陈兴南怀中哭泣。 陈兴南一边哄着,一边左右为难。诗韵说得确有道理,雪儿确实可心儿,但性子有些木讷,不如诗韵这般与他合得来。 “快莫哭了,也没到非舍了你二人的地步。我今日留宿沁芳院,亲自去瞧瞧夫人的态度。” “夫人是汤家嫡长孙女,幼承庭训,规矩极好,想来不过是下人空口污蔑罢了。” 他喃喃自语,也不知说给谁听的。 诗韵伺候着他换了身衣裳,伸手拿了个方腾形绣梅花式样的香囊过来,正要给他系上,又临时停了手,从另一个极为隐蔽的匣子中取出了个石榴形绣着缠枝纹的淡红色香囊。 等送走了陈兴南,诗韵临门远眺,直至他不见了身影,才将手放在了鼻尖,果然闻到了熟悉的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