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惩罚、指婚、自荐
,不跪足六个时辰,不许起身呢!听小丫鬟说,已是出了一身血汗呢。” “你说什么?” 诗韵便又重复了一遍,娇娇柔柔伸出手来,腮边挂着两珠泪:“您瞧,林嬷嬷才打了奴婢三十手板,奴婢就已破皮了。那可怜侍卫却是要跪六个时辰,可不得把人跪废了!夫人可真是狠心,听闻他多次救过夫人性命……” 不曾想陈兴南大惊:“夫人竟这般生气?” 诗韵愣了下,试图将他注意力拉回来:“夫人这样狠心,奴婢指不定何时就再也见不到爷了……” 却见陈兴南问:“可知夫人为何罚他?莫不是因我而迁怒?”若是这般,却是他的不对了,平白连累那可怜的侍卫。 说着便要起身。 诗韵咬咬唇,连忙拉住了他,心一横,装出欲言又止的模样来。 陈兴南瞧出不对,追问道:“你知道为何?作甚不说?” “这……这……”她径直跪了下来,连连叩首:“还请爷别问了,都是些贱婢乱传罢了。” “你只管说。”陈兴南蹙了蹙眉,心中隐有一丝不安。 “那侍卫原是奴隶出身,听闻是救了夫人与亲家大夫人,才入了亲家大老爷的眼,习得一身武艺。生得甚是高壮,如今早过了年纪,夫人却扣着迟迟……” 诗韵边说,边觑着他的脸色,含含糊糊道:“迟迟不给指婚,因此难免传出了些腌臜话,说……说……” “说什么?”陈兴南不耐烦地催促。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