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青云巅
陆偿欲并非挑拨离间,虽性子恶劣,对勾心斗角仍是嗤之以鼻。 可他忽又发觉裴钱宛若滩成了一堆烂泥,全然不见半点生气,嘴角还溢着星点血迹。 似杜鹃绝响,分外殷红。 陆偿欲扫了一眼虎口烙下的牙印,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又向下推了几分。 他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他习惯乘人之危。 随着他逐渐向下摸索,宛若把玩着一块羊脂白玉。 裴钱倏地唤他:“你说的都是真话么?” 陆偿欲心下一咯噔,抬了抬下巴:“你知道的,我从不撒谎。” 裴钱又问:“那你与人双修过么?” 人人皆道鹤栖山的五师兄浪得没边,说不定早已将童子身献给了哪只女妖精。 陆偿欲有苦难言,脾气太坏,终究自食其果。 且不说鹤栖山上全是男郎,就连两只仙鹤都是公的。 陆偿欲至今仍是童子鸡,本是一血气方刚小青年,说出来又怕被人取笑。 他仍是撒了谎,笑得揶揄:“自然与人双修过,其中滋味美妙,叫人念念不忘!” 裴钱仍被摁着,反将一军道:“你看起来不像有道侣。” 陆偿欲气急败坏,狠狠掐了一把裴钱的腰间软rou:“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他并不喜欢男人,他也曾信誓旦旦要与名门仙子山盟海誓,矢志不渝。 裴钱生得实则不像女人,行为举止也不像女人。 可他就好似有一股魔力,吸引着陆偿欲爱不释手。 肌肤相亲间,天幕落下鹤羽,似白雪寸寸覆盖。 裴钱弹起腰身,同陆偿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