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独株大树
警戒,她转过头看着慢慢走来的伍逸,神sE严肃道:「樱桃花期在每年二三月,但此时乃盛夏时节,你不惊讶如此逆天的怪异之事?」 伍逸走到她身侧,悠闲地坐在了草地上,不回这话,而是娓娓道来:「我曾见过一个姑娘,确切的说应该是个小nV娃,虽身貌长成,心智却未开。她家的院里也有一棵高大的樱桃树,b起这棵更甚。我那时时常经过,每次都看见小丫头坐在树下用光脚丫子拨弄掉在地上的花,未有一次缺席,久而久之便习惯了去看一看树下的她,却不想某一日她不见了,後来有人告诉我,她去了很远的地方,要很久才会回来。」 一番不短却简略的叙述隐着一GU经年的感慨,饱含深意不似胡诌。延龄却抓到了惊人的巧合:坐下树下,光脚丫子,拨弄落花……这不就是她梦中场景吗? 延龄不顾男nV有别,三两下脱掉鞋袜,用脚拇指将那地上的落花扫成一堆,後又扫开,重复了几次。此间她不看伍逸,只是低着头问:「是这样拨弄?」 伍逸随着她的动作顿了一顿,垂下眼眸,似在想什麽,接着之前的故事又说了一句:「到後来我才知道小丫头并不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可说是她再也回不去了。」 即便将来她回去了,也不再是那树下不笑不语的痴傻之人。 伍逸总是跳过问话中的重点去抓那些无关紧要的细节来回她,让延龄无奈又有些恼。她匆匆穿起鞋袜,站起来绕树走了一圈,擡头见月已升至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