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狂傲自大
人,甚至连是个什麽都不清楚,齐容与心中的好奇更是倍长。 至如今,竟到了难放她走的地步。 齐容与以往的从容不迫在延龄面前越发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无b的心浮气躁,像被猪油蒙了心般冷不丁说出一句自己都觉得自己魔怔了的话:「牲畜叫做豢养,但你是人,我的意思是:我娶你。」 本是慎重无b的承诺,怎见延龄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垂下眼眸,许是适才的疼痛到现在过了头,延龄已经起不来情绪,许又是此等嫁娶之事於她而言毫无概念,於是端出官腔回他:「容王殿下应知下月我便是德宣将军夫人,还望殿下言辞谨慎。」 x口的疼痛仍未消,近日来身T出现的异样让延龄颇为担忧,自有意识以来,她从未有过不适,若真得了什麽病症,该找谁瞧病?该如何治?如此这般疼,怕不是得了絶症,命不久已。 「齐胥国本无什麽德宣将军,你如何能做将军夫人?」齐容与哼出一声笑,带些无奈:「应是说本没有什麽齐胥国,待你将来继续游离世间,不知何去何从时,若觉迷惘无助,可随时来寻我。」 身份复杂之人连说的话都是神神叨叨的,国土就在脚下,怎谓无国?延龄虽是不解,但无意细问。 不过话说回来,此国奇奇怪怪的人bb皆是,世上之事亦无絶对,若这国土这些人真的突然全都消失,倒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 延龄不想再与他争辩,但行走世间有条後路未尝不好,便问:「你既然不是凡世之人,想来齐容与也不是你本名,若将来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