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值得,非我求不得
是我们的事。”安泽斯睹视这只以强悍嗜杀着称的高大军雌,漠然陈述道。 虽然他承认了奥尼尔对自由和战斗的渴求,然而安泽斯终究难以理解,就像奥尼尔亦不理解安泽斯的自律和理念。 搞不清是血缘的纽带还是精神的绑带,这两位三观迥异的高级雄虫被强有力地黏合起对彼此的情感,关系亲密到无可比拟。 总之,安泽斯看上去离经叛道,与整个虫族世界格格不入,但他到底是认同底层规则,并是正确秩序的扞卫者。 他正做的,他要做的,不是几乎所有虫族都视作的叛逆动机,而恰恰是为了扳正。 而奥尼尔行为也许没有安泽斯的隔绝雌虫来得颠覆,但其表现得更加叛逆,不满、质疑、挑衅社会默认的规则和现象,然而实际上在利用、在驾驭、在制定规则,一位很老很老的雄虫——被奥尼尔邀请做审判庭庭长吉祥物那位,曾对奥尼尔感慨:“你让我想起了虫皇。”,安德森家左右面色皆变,奥尼尔不以为然,只问“哪一位?”年老的雄虫回答:“每一位。”每一位皇帝的酷烈的驾驭群臣的手段,和似乎与生俱来的威严和疯狂,尚在幼崽时期的奥尼尔就初见雏形。 尤其是前期,如果说安泽斯的表现像寒潭的冷水,凉透雌虫的心,看不到半点希望;奥尼尔就像包裹蜜糖的毒药,覆盖鲜花的沼泽,喝还是不喝,踩还是不踩,都是让你看到未来死路一条的希望。 他们的交好过甚,多少让雌虫生起了不安的忧虑,又让雌虫松了口气。难以想象,这二位冰山和火山相碰撞,彼此竟然负负得正了一回,奥尼尔不再爱好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