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是谁
轻声说。试试吧,奥尼尔·安德森。 于是,奥尼尔眨眼间,安泽斯就消失在他面前,空留一场见到救世主的惊喜。 他怀疑是自己的幻觉,可到底,他只能自己面对利维坦,注视军雌熟悉冷峻而陌生狂暴的面容,注视那双变红的冷漠眼睛。 他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去冒险救利维坦?一个雌虫,一个不值当的人物。 “听着,我从小就弄坏很多东西,弄死过一只兔子。”奥尼尔凝视疯魔的军雌,面无表情地陈述。 他想,他只是过于傲慢,无法忍受自己无能为力,坐视同自己建立联系的生命消逝。 “我不想弄死第二只。”奥尼尔像宣言般斩钉截铁,血污让他面色狼狈,激荡的情感让他眼神亮烈,眉宇之间独见平静,平静而强大的意志。 他回抱住利维坦,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眉心相合,鼻翼相触,下唇瓣对及大奥尼尔的上唇瓣,血液滴答,湿润大奥尼尔干裂的唇瓣。 毫无理智的军雌本能地含住身上青年的唇瓣,奥尼尔腔喉里的血流淌进去,还有雄虫浓郁的蔷薇香,充斥在利维坦的腔壁里,和焚灭自我的灵魂。 奥兰多。他张了唇,喉咙里没流出对方的名字,双手制住怀抱的青年,随理智而去的还有社会伦理。 天地空荡,他混沌的意识里没有奥兰多是雌虫的观念,没有奥兰多是兰希雌侍的内容,甚至模糊了奥兰多的名。 军雌生涩地吻合他缚住的猎物,也是他心魄的猎主,透着野兽般的气息,又像猛虎细嗅蔷薇。 奥尼尔回过神,结束掉这个不在意料之中的吻,唇喘口气,没纠结太多,继续贴着对方的眉心,进入了利维坦的精神世界。 满是狂乱崩颓,奥尼尔同小号的利维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