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是谁
的蜘蛛丝裹挟能量因子,罗密的蛛网和蔷薇的枝刺姑且都有聊胜于无的抵抗效果,而浓郁的花香迷惑了暴动者的意识,使得针对奥尼尔的攻击波动远比安泽斯与艾枫那边小得多。 也许是已经失去理智的利维坦潜意识不想伤害奥尼尔,但就像一头发狂的老虎,不知道如何避免伤害面前的蔷薇。 手背擦了下嘴角的血,越擦越多,奥尼尔干脆不管了,左手撑地,右手晃动着卸掉表面已经出现多处裂痕的防御装置,再换上更新的。 有雌虫靠rou体硬抗,有雄虫靠异能作弊,奥尼尔能走到这里,当然不是靠爱的力量,是真金白银砸出来的科技力量。 也许胸腔里鼓动着的情感也起了零星半点的作用,支撑奥尼尔站起身子。 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血污顺着衣裤流淌,滚落焦黑地表的坑洼里,深了地狱的颜色。 目光所及之处,利维坦周边的尘暴漩涡招呼着奥尼尔。 他可没什么舍己为人的美德,只是不想自己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完蛋。 奥尼尔咳干净喉咙里的残血,在助推器的帮助下迎着怒风疾奔向前,血迹逶迤,就像走进毁灭万象的黑洞里。 这一画面,惨烈,震撼,震撼了在场的安泽斯和艾枫。 “为什么?”安泽斯不理解地问,像科学家看到了推演不出的公式原理。 他带着一点怒意,冲着大奥尼尔,自从大奥尼尔来了,奥尼尔就总是受伤。 安泽斯的眼睛和话语间又弥漫着淡淡的不解,奥尼尔的举动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不懂情爱的安泽斯眼睁睁看着浑身凄惨的奥尼尔违逆安全的方向、无视求生的本能、罔顾雄虫自私自利的天性,鲜血淋漓地走向狂暴中六亲不认的军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