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哥介绍给你
。”艾枫含糊说。 半睡半醒的眼睛忽然锐利一下,随即很快平静,像风平浪静的大海,内里蕴藏多少波涛汹涌,不得而知。 “情人在里面?”,安泽斯问。 艾枫知道安泽斯误会了,那张仿佛能倾吐出千万种甜言蜜语的嘴唇,现在又仿佛丧失语言功能,一时迟迟没声。 “抱歉。”安泽斯想到某个点,说,“昨晚,我抱着蝴蝶睡觉,影响你发挥了吧?” 他挑眉,神色懒懒,语气戏谑,“我还以为,你会喜欢更多花样呢。” 忽然视线中一片漆黑,安泽斯被一双大手蒙住双眼,这是恼羞成怒了? 他不慌,只是身体本能紧绷,耳梢军雌轻笑侬语:“小朋友,别学坏。” 视线恢复,安泽斯蹙眉,手还环着艾枫,倾身欲咬艾枫的耳垂,艾枫偏头,唇瓣却擦过脸颊。 “别学坏。”安泽斯重复艾枫的话,眉眼锋利冷绝,又无端诱惑逼虫,看向他,“你怎么就觉得我是好的了?” 脸颊被亲过的地方持续发烫,艾枫垂眸,极快平复心绪。 “我的错。”军雌眼睛一弯,多情又风流,明明是赔罪,偏像诱哄调情,“想要我吗?” “是你想要我,不是我想要你。”安泽斯平静地纠正,艾枫在那澄澈见底的眼神中仿佛被看透所有情思。 一定要直面、承认、坦白自己的罪过。 “我想要你。”艾枫哑了嗓子,终于说出,“做吗?” “你身体受得了?”安泽斯却先怀疑。 “你不妨检查。”艾枫拿起安泽斯的手,滑过衣衫,摩擦间触感暧昧,又笑起来,轻语暗示。 安泽斯反握艾枫的手,像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