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太刺激了(微微)
“你对我有欲望吗?无关朋友间的互帮互助。”艾枫不答反问,仔细留意着小朋友细微的神情变化,沙哑着嗓音,小心试探。 “欲望像一场流行病,从你的身上传染到我身上,情感也是,欲望也是。”安泽斯稍加思索,比喻道。 “就像……生病了。”他手抵胸腔,看似冷静地替自己诊断,自己看不见冰蓝的眼瞳氤氲混沌的焰,体内情热愈烈,涌上体表肤色大片的绯红,快失控的欲望,远非宴会上空气中那点催情因子的影响。 艾枫凝神注视懵懂未知的青年认真赤诚地向他袒露感情,哪怕青年自己未曾分明其间真意。 原是两情相悦。然而当下,比起得偿所愿的欣喜,艾枫眼睫翕动,克制的怜惜。 这不是条好走的路。 “这不是病。”艾枫启唇剧颤。 “但比生病更痛苦,它通常只发生在雄虫和雌虫之间,只有极少数的人是幸运儿,降临在我们这等大逆不道的雌虫身上,成为世界上最甜蜜的毒药。”军雌的声音,悠扬清转,魅惑魂灵。 迷雾的思绪拨云见日,现实的维度里,雄虫神色怔然,豁然开朗,心底什么东西豁开一丝裂隙,熔融的树脂缓缓流淌其间,热烫粘稠。 安泽斯忽地近前,侧耳倾听艾枫温实胸膛里心脏的跳动。 “你喜欢我?雌虫对雄虫,雌父对雄父的喜欢?”安问,毫不掩饰探究之意地看向军雌总敛着玩世不恭的眼睛,虽是疑问,又像肯定,研究员推演未解谜题的神态,不带恶意,凉淡的眼意又格外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