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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哥讲义气够哥们儿,哼,要不憋死你们!” 穆青山一路都在踢石子,左脚踢完右脚踢。他家在今年年初就已经盖好了新房,一家人搬了过去,新家距离老家不算远,都是村子里的自建房,再远也远不出这个村。 石子“哐啷”一声打在门上,穆青山漫不经心地掏出钥匙开门。 他的房间还存放着闲置的旧家具,里面藏着他的宝贝,抽屉上了锁,只有他自己有钥匙。 穆青山吧唧亲了一口他的宝贝光碟,“嘿嘿,我的宝贝,你们还好吗?有没有想我?” 蓦地,他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声音很小,穆青山凝神听了听,还以为自己热出幻听,甩了甩头,这声音还在。 “王八蛋们,哥如果中暑了都是你们的错。” 穆青山放下光碟,移到墙边,这声音是隔壁传来的?小偷?还是邻居? 他看了看头顶开的小窗,透过这扇窗户可以看到邻居家的院子,他找来一把椅子垫脚,擦了擦窗户上面积攒已久的灰尘。 人类的裸体一闪而过,穆青山慌忙低头,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我才不是偷看别人洗澡的变态,只是想看隔壁是不是有小偷。 穆青山这样安抚自己的心脏,可“偷窥”这种行为带来的刺激、和隐秘的欢快还是挑动了他的神经。 他朝窗户上哈气,擦玻璃的细小吱嘎声被水声掩盖。 穆青山发誓,他见过的人里,除了小婴儿,没有哪个成年人有这么白的皮肤。水珠在阳光照射下闪着光,好像皮肤也在发光。湿漉漉的黑发从额前向后拢,露出流畅的侧脸,水流顺着细长的脖颈向下蜿蜒,从锁骨滑过胸膛、小腹,最后汇入某个隐私部位,那个部位没有任何毛发,光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