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六
柯煜的小腹处有一个被猫挠出来的疤。 他五六岁在大院儿的假山池子里捞景观鱼,被野猫挠了,当场血流不止,嗷嗷大哭,这种破事被院子里的几个毛孩儿取笑,一直笑到他会揍人会Ga0事的少年期。 从此,他厌恶一切长毛带爪子活蹦乱跳的生物,也在腹部留下了一条经久不消的“战勋”。 随着年岁渐长,这个疤的痕迹淡到他遗忘忽视,就好像那里是一块健康生长的洁净皮肤,永永远远都不会发疼做痒。 14岁开始X幻想之后,他想象一个nV孩的腿弯摩擦过腰腹,当他用手指模拟那种摁压触感时,突然就记起,哦,哥们这块儿原来还有个疤? 但这个意识转瞬即逝,只是在x1nyU来临时,一个走神的g扰而已。 人在B0起zIwEi时,注意力只会集中在yjIng撸动的粗暴快感中,脑子里塞满白糊糊又红YAnYAn的各种画面,动作情态立T生效,但那个人的模样却模糊不已。 那时他看《yAn光灿烂的日子》,主角因一张空房间里的旧照片而魂牵梦绕,旁白讲——“我终日游荡在这栋屋的周围,像只热铁皮屋顶上的猫,焦躁不安的守候着画中人的出现。” 柯煜因此产生某种灵魂共振,而他想象那副画面时,却是雨水浇溅泥土带起来的土腥气,院子里的藤本月季有种糜烂腐味,那个人从cHa0Sh雨季中走来,伞面将她遮得严严实实,却带起他每一寸的生理反应。 他分明不是在等待,而是自我幻想被围困。 然后影片暂停,柯煜在厨房里看到了背身站着的林喜朝。 甜腻红糖水,Sh热浓雾气,电筒里灰尘颗粒被打得像宇宙星子一般闪闪发亮,“画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