锲子
JiNg打采地连叹了几口气,眼看着自己的第十一节车厢驶过,才急急忙忙地追着火车跑去。「欸欸欸等等呀!」 「受不了!汪。」乌尔实在是看不下去,唤出了自己的「狗头」,追上懒虫後一把将他拎起,碰的一声扔到了第十一节车厢的车顶上。 「这样应该不会把他摔晕了吧!」乌尔有点担心地问道。 从乌尔的位置可以看到懒虫被扔上了第十一节车厢後,整个人就以一个大字型的样子躺在车厢,一动也没有要动的意思。 「嗯....应该是不至於吧!」痕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敷衍地答道。 「你为什麽还能这麽平静的说话呀.....。」乌尔用一个无奈的平调吐槽着。 「哈哈哈哈哈哈。」安德烈此刻在一旁笑着。 「汪汪汪汪!有什麽好笑的啊!」乌尔立起了他的後脚,前脚当手交cHa,气噗噗地说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失礼了,但你们实在是太有趣了,让我不禁笑出了声音。」安德烈收起了笑容,平静且有礼貌地说道。「好了,我也该上去了,多米拉就麻烦你压後了。」 说完这一句话,安德烈将自己的披风一甩,幻化成血雾飘向了第十三节车厢。 「痕我也上去了。」乌尔再次唤出自己的狗头,一跳跳上狗头的肩上,然後控制他朝火车的第十五节车厢奔去。 剩下最後一个人,痕默默在一旁观察着那名叫作多米拉的瘦竹杆男子,从见面到现在这家夥都还没说过半句话,在之前的几次冲突中也没露过面,是目前叛军内最神秘的一名骇客,不知道这家夥会有什麽样的本事。 「嘿嘿嘿嘿嘿嘿!」多米拉发出一连串怪异的笑声,这笑声让痕感到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