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除夕声中做
嗯!”陈笙再次点头。 他圆圆的眼睛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黏糊又迷糊的趴在庄郁沉的胸口上,抱着庄郁沉的脖颈,纵然身体壮了点儿,但那效果其实无异于金毛撒娇。 真他妈可爱。 “躺下吧,”庄郁沉说,“别跟我哭说不射了就行。” 于是,陈笙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懂得了什么叫强制高潮。 二十分钟,他的女逼被干的吹了三回,yinjing射了三回,可怜的疲软在小腹上,一开始射出来的jingye又浓又多,又因为憋的太久一股一股的外流,但庄郁沉又铁了心让他“射”,硬是在不应期干的他哆嗦着一次又一次被强硬的cao干勃起,撸着敏感地带射出来。 他要崩溃了。 他从来不知道在床上还能这么玩,庄郁沉的头发在他的眼皮底下晃来晃去,明是冷艳漂亮的美人,这会儿却带了几分蛇蝎的味道。 最可怕的是,他射了三回,庄郁沉却一次也没射。 时针指向十二点,陈笙被迫达到了他的第四次高潮,哭的脸都花了,也就在这时,庄郁沉忽地俯下身来亲了亲他的嘴唇。 “乖宝宝。” 庄郁沉射了,jingye在逼里侵泡的有点温热。 陈笙眼前被泪水模糊,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但他能听见庄郁沉的声音是如此温柔缱绻。 春晚钟声响起,庄郁沉同陈笙接了一个吻。 “新年快乐,我的宝贝。” 他温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