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美女
……那意思? 陈笙的耳朵红了一点儿,局促不安极了,手指乱抠,显然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 “那、那意思是什么意思。”他鼓起勇气。 “没听见啊?”庄郁沉趁着等车过去的空瞟了他一眼,忽地柔软的笑了一下。 “你可听好了,我就说一遍。” “对吧老公。” …… 老公。 庄郁沉的笑意很明显,眉眼弯弯,充满了攻击性与雌雄莫辨的美在这一刻却陡然柔和起来,温柔极了。 陈笙的脸彻底红炸了。 真的是红炸了。 rou眼可见的红的跟烙铁似的,他愕然的瞪大了眼睛,又圆又亮,和他那剃着板寸的脑瓜子都要差不多了。 于是,陈笙局促不安的拧了拧手指,把手指头拧的跟麻花似的,就差整个人原地扭成蛆了,他又欣喜又不安,吭哧吭哧哆嗦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跟村口王大爷家的傻儿子一样一样的。 庄郁沉顿时笑出声来,他把车停在路边,旁边是光秃秃的苞米地和黄豆地,零零星星的瘫着杆子,太阳光炽热,照的车里都亮堂堂的,也照的他的心亮堂堂的。 栽了,真栽了。 他心想。 这傻子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 于是,他扶住陈笙的脑袋瓜子,低下头去在陈笙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噢,触感软软的。 “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你也不能得意,更不能得到手了就不要了,听没听见,”庄郁沉别别扭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