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春梦有痕
腿间潮湿温润的热浪喷薄在陈若望的鼻端,裹挟着陈栖身上特有的气味袭入他的肺腑,如易燃物遇上明火,刹那卷起一丛冲天烈火,沿着神经脉络,将心跳燃烧成更为灼热的气流。 陈栖感觉到有人掰开他的腿,埋头用力吮吸他的女xue,努力地要睁开眼睛,仿佛被梦魇住了,始终看不见那个人是谁。 大概知道是梦,他并不做反抗,反而很积极地配合这一场理该有始无终的春梦情事。那人隔着布料含住了他的阴蒂,巨大的酥爽顿时由那一点迅速发散,如藤蔓成精寸寸缠绕遍及全身。这种感觉太过真实,真实到陈栖不禁渴求更多,嘴里飘飘然然泄露出一声比一声长的娇嗔喘息。 陈若望没听过男人叫床,首一听稍觉得难听,但很快便沉浸在男人放浪的浅呻低吟里。 脱湿哒哒的内裤时,布料贴合着rou体拉出黏腻的银丝。陈若望感觉在撕一张创可贴,动作缓慢却色气,撕掉的不是一层湿透的布,而是他的人伦道德的最后防线。 他无视掉匿在毛丛里的性器官,只因他觉得那短小色沉的yinjing简直丑得不堪入目。反而是位于下方的rou唇生得精致可人,干净无毛,光裸的两块肥厚的rou瓣紧密相依,表面湿漉漉的呈一派水色。 一边托着白生的大腿,一边用手指拨开护在最外的大yinchun,露出粉嫩的里侧,找到了两个小洞,只有下方的那个xiaoxue略大些,也正流溢着yin液,陈若望知道那便是yindao口——他来的地方。 修整得钝圆的指甲轻轻刮蹭几下yindao口,眼见着那口小洞如嗷嗷待哺的动物幼崽渴望被喂养一般,竭力偾张又失望收缩。 陈若望忽然起身把灯关了,只留了一盏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