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
脑的音乐,烤串被油一浇在火上迸发出声音,背后便利店机械的欢迎光临,她突然没觉得吵闹。只剩下无风的天,携着cHa0气钻进她身T,呼出一片燥热。 “那个,你好。我多买了支冰淇淋,你要吗?”齐栩然礼貌地点了下男人的肩膀。 钟北望转过身,先看见的是递到他眼睛前的冰淇淋,然后才是齐栩然。 她眼睛不大,细窄的双眼皮在眼头被隐没,眼头往下延伸出一个小的G0u壑,眼尾狭长而微垂,最底下铺垫着刚好的卧蚕。此刻眨了下眼睛,透着询问的神情。 他与她对视。 他们很像,眼睛清明着,眼底却暗藏钩子。 钟北望瞥了一眼面前nV生另一只手上的冰淇淋,他放下手中的盒装牛N,抬手接过。 “那我不客气了,谢谢。” 他在说话,声音和人一样,挺拔。喉结旁有细密的汗珠,齐栩然垂眼,捕捉到它的滚落,沿着起伏。 她的手心突然像是被一阵电流灼伤,麻了一秒,心跳亦加快两分。 齐栩然不愿再多说话。她也笑了下,说了声拜拜就回家了。 须臾间的微风,把绿叶扔起一点,又承受不住它重量似地,放了下去。 钟北望视线也跟着她走,嘶拉一声,把冰淇淋包装剥开,咬下他这个夏天吃的第一口牛N冰淇淋。